静听疑有声——于非闇的画意诗情

展览开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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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展同启 | 共谱传承与创新的艺术华章

主办:何香凝美术馆、北京画院

地点:何香凝美术馆1-6展厅
时间:2024年5月16日——8月4日

总策划:蔡显良、吴洪亮
展览统筹:程斌、樊宁、林帆
执行策划:薛良、易东华
策展助理:赵雨桐、房桦、周锦嫦
展览事务:余湘智
公共教育:骆思颖
媒体宣传:赵越
展品协调:陈倩、孙嘉昌、詹法岳、朱琳、王曌伟
展示设计:良风

前言

 “无声诗史”在画史中是一个独特的修辞,这种因绘画而产生的“听觉审美”被历来的艺术家所推崇。对专事花鸟画创作的艺术家而言,其笔下的草木、鱼虫、翎兽皆栩栩如生,眼见则耳闻,观者得到的通感便是对此类画家高超艺术水平的赞誉。花鸟画自唐代独立成科,便逐渐由工笔向写意发展。北宋宣和年间,富贵与野逸分席而坐,各极其胜。在宋徽宗看来,花鸟画艺术家与诗人无异,他们能辨识自然世界里纷繁的草木,能记录下每个生命体枯荣的斑斓,还能赋予自然美好的寓意。宋徽宗笔下的花鸟以富丽和典雅著称,也成为后世难以超越的模范。

于非闇先生生于1889年的北京,他博闻强记,家富藏,留下的文字恰是关于北京风俗、文化及交游最为生动的图景。或许是这份独特的生活经验促成了于非闇的艺术选择,也是少数能较为完整地继承宋徽宗遗产的花鸟艺术家。于氏从古典获得风格和技法、材料的训练,从民俗、工艺中汲取营养,拓宽花鸟表现的题材,在二十世纪与南方的陈之佛共同成就了“工笔花鸟”一南一北的两座高峰,或许是一种历史的共鸣,两人的风格恰也在“富贵”和“野逸”之间。

此次展览,我们共选取了于非闇约六十件精品。展览的叙述逻辑上,并非惯常的时间轴,而是以画史、博物(科学)的两条线索,划分为:“山水之间”、“草木世界”、“宣和旧样”、“浓华新妆”四个视角来阐释于氏的艺术创作。在画作之外,我们也期许观众回到文学、博物的语境,虽是草木,然而一枝一叶总关乎人情。观众可以沉浸在繁华、富丽之中,感受到于非闇在传统的继承中,为探索创新所做出的努力与成就;体会他对于时代精神的赞美,对于传统艺术的热诚,也徜徉于文学与博物的魅力!

山水之间:于非闇虽以工笔花鸟见长,但其也涉猎山水画。原因似乎也不意外,文人画以山水为尚,清代以来,文人画以“四王”为典范,山水创作也是士人超逸情操的体现。以于非闇存世的山水作品风格,我们可以清晰地识读出明清文人山水乃至宋人小景的气息,笔墨浑厚、清雅,意蕴清新,颇具雅韵。

草木世界:世家子弟出身的于非闇一生爱好“不务正业”,他的文集里,充斥着各种昆虫、奇花异草。各种玩好的讲究,器物的工艺精良,足以让其醉心。蔬果、鱼虫,种花、养鱼、养鸽是于非闇的日常生活,当然也是其花鸟画创作的生命体验。于非闇留心于身边的花卉鱼虫,循着点染勾勒的路径,进入草木世界,也是艺术家对人生与自然的热忱观照。

宣和旧样:《宣和画谱》卷十五,花鸟一目之下,序列了自唐至成书之时,一共四十六位擅长花鸟题材的艺术家:如黄荃、徐熙、赵昌、崔白等。在宋徽宗眼里,这些画家纵逸的才华备受推崇。可惜,“工整典雅”的风格在徽宗之后隐入院体,随着文人对于水墨审美的主导,“富丽”的趣味受到了林良、陈淳、徐渭等,乃至吴昌硕、齐白石的挑战。也许是个体的品性,于非闇成为宋徽宗艺术风格在二十世纪里最重要继承者。他在宋元作品中寻找到了令其着迷的色彩,他用心研究纸张、颜料、墨色,一切相关的创作媒介,共同绘就于非闇的“与古为徒”。

浓华新妆:新与旧的交替有时候不仅是时间的维度,还会关联思想与观念。艺术也是在传承中不断变革的审美活动。新中国成立后,新的社会环境带给于非闇新的鼓舞。身处“新中国画”的变革时代中,他投入极大的心力研究和思考,古典的花鸟画如何服务于新的时代。他从“与古为徒”转向写生(我师造化),在继承传统的同时更贴近大众审美意趣,从现实生活中寻求花卉翎羽的精神,以“诗情画意”形成自己的创作路径,融入新时代花鸟画的创作中。

于非闇展海报2.2